
《生來彷徨》專輯封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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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高頻詞】 確實用得比較多,但不能總是回避
前一陣網絡上有個熱門帖,總結了汪峰117首歌詞中出現頻率最高的詞,包括“愛”“生命”“自由”“迷惘”“夢想”等,網民甚至就這些高頻詞展開了戲仿熱潮,“三分鐘寫一首汪峰式的歌”。在采訪中,汪峰說,這些意象在自己的歌里確實用得比較多,但這種總結“說明不了什么”,“無論怎么總結,還是有那么多人在聽我的歌。”
新京報:前一陣網絡上有一個帖子,總結你歌詞中喜歡用到的詞匯以及意象,你是否認可這個歸納?
汪峰:總結出來的這些意象,確實如他們所說,在我的歌曲里用得比較多。但我自己的感覺是,用得還不夠多。在我們的精神生活中,這些意象和精神力量恰恰是常態,這才是最關鍵的,不能總是回避。
就像我強調“夢想”,我發現更多人的夢想在破滅、選擇先顧著現實生活,但所有能為我們帶來驚喜的、改變人類生活的、影響著每個時代生活的那些偉人與發明創造,無不是因為懷揣夢想、堅持夢想、追逐夢想、實現夢想而來。一個不相信甚至嘲諷夢想的民族真的很可悲!真的應該反思一下自己!
在我的作品中,如果真的要去總結的話,出現的不同的、新的題材和詞匯,肯定比現在列出的所謂常用的還要多。如果有意提煉,那太容易了,不是還有一個類似的宋詞軟件嗎,可以很容易地寫出古詩詞,是一個道理。如果這種機械的調侃方式是想告訴大家“汪峰的歌寫得特別容易”,那真的別受這個誤導,你來寫寫試試;如果想告訴大家,寫歌是一個挺無聊的事情,那也是錯的——如果你想把一件相對美好的事說得比較枯燥、比較低級,你倒是可以用這樣的方式。
我覺得這種總結本身意義不大,它說明不了什么。無論怎么總結,還是有那么多人在聽我的歌。如果你總結完了以后,人家說“原來就這么回事,不聽了”,那么你說的才是對的。但永遠不會這樣,因為有靈魂的內容不怕被歪曲和惡意調侃!
新京報:這么多亟須表達的情緒,你是否想過通過其他載體來表達?比如,現在有不少音樂人都開始嘗試拍電影、微電影之類的。
汪峰:我還是會比較專注于做音樂,因為這是我能力最大的地方。如果能做到越來越精、越來越高的境界,就已經很偉大了,其他的事情就是順其自然。一個人專注地做一件事,做到無止境的好,是很棒的感覺!
聲音:可以這樣說,“彷徨”這個詞,擱在全世界范圍,絕大多數國家可能不適合,但我覺得在中國是適合的。
【好聲音】
梁博最有個性,吳莫愁更商業
6月,汪峰加入第二季《中國好聲音》,成為熒屏導師席上的“新人”。去年他曾作為那英的“參謀”亮相導師考核環節,今年親身參與其中,對學員和現象有了更具體的感觸:“觀察一個學員有沒有個性,要看他成為藝人之后都做了什么。”這周五,他的銀幕處女作《中國好聲音之為你轉身》也將上映。
新京報:你參演的《中國好聲音之為你轉身》就要上映了,你覺得拍電影的過程和以前拍MV的過程有什么異同嗎?
汪峰:前者有故事情節,也是電影的時長。但我在片中鏡頭不多,就客串一個校長、導師這樣的角色。那就是我本色嘛,所以也不是那么難。
新京報:這個角色有沒有令你想起過在中央音樂學院上學時的往事?
汪峰:有一些吧。
新京報:能分享嗎?
汪峰:我學音樂時,其實和他們(指“好聲音”學員)不太一樣。我讀的是古典音樂,修小提琴、中提琴專業,相對來說更嚴謹、要求更高,需要更多枯燥的練習,而流行音樂相對活潑、更隨意。但其實殊途同歸,想學好音樂,不管什么形式,最終想達到某種高度的話,付出都是一樣的,不存在說哪個更輕松。
新京報:你那會兒組建了鮑家街43號樂隊,如今回憶起那時“離經叛道”的行為,有什么感慨嗎?
汪峰:那會兒印象最深的是我們在琴房樓的地下室排練。兩年。那兩年奠定了以后的很多東西,是非常難忘的經歷。那時候,完全沒有“排練完了要去演出”“一場多少錢”的念頭,也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是否能被人接受,僅僅是因為喜歡。
那是最好的狀態,沒有任何目的性,樂趣和熱愛都在于創作本身,只有這樣才會寫出好東西。
新京報:第一季“好聲音”誕生了一批令人印象深刻的學員,今年的“好聲音”雖然關注度仍然很高,但并沒有出現像吳莫愁這種個性突出的選手。作為導師,你如何看待這個現象?
汪峰:我個人覺得,第二期學生的整體水準,比第一期都要高。至于你提到的關注度,是由事件本身決定的,第一季《中國好聲音》作為新事物,各種反應無疑都要更大一些。而到了第二季,已經進入了正常狀態,觀眾便開始帶著檢驗的、更苛刻的目光去看待它了。
讓我比較自豪的是,我那組學員的BATTLE(對決)表現很爭氣,他們那期的收視率創下了新的紀錄。
要說個性,我覺得梁博最有個性。觀察一個學員有沒有個性,要看他成為藝人之后都做了什么,他是否能在經歷商業的洗禮后依然堅持自己、不斷讓其他人感受到他的自我。
從這個角度說,吳莫愁應該是一個更商業的歌手,梁博則更自我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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